哲学既然是一种“爱智慧”的爱欲哲学,必然要涉及爱欲的主体与客体(对象)之间的关系问题,即涉及“爱智慧”的主体为谁、所爱之智慧若何以及主体如何去爱智慧这三者之间的关系问题。
在将主体之内涵界定为自由的意义上,真理的获得,就不再是一种是什么的展示,而是如何可能的展示,主体自身的存在要将由自己而来的可能性展示出来。
“父—母—我”的家庭三角公式也转化为相互交错的拓扑结构。主体的欲望穿梭于真实界、想象界和象征界,却始终无法获得满足。在拉康的学说中,欲望是“匮乏”,因为存在是匮乏。主体的原始存在是与母体同一的完满,它存在于拉康所说的“真实界”之中。可是,这种生命原初的完满性从出生之始就成了不可能的存在,成为永远的缺席。
物自体想要出现,唯一的可能就是采取把其他所有的次元全都悬置起来的伦理性姿势。为什么这么说?因为这是把他者作为自由的主观来看。
康德哲学是现象学的一个重要的理论来源,康德所开创的先验哲学体系为现象学开辟了道路。胡塞尔曾深有感触地说:“第一位正确瞥见它的人是康德,他的最伟大的直观,只有我们通过艰苦努力对现象学领域的特殊性,获得其清晰认识以后才能理解。”
对付异化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异化。事物的发展会自然的走向反面,虚无主义就是这样被克服的。在黑格尔哲学中,这种内在的否定性,在思维自己构成自己的进程中,表现为双重的否定性。
“什么是哲学”这个问句本身,已经在回答哲学是什么,因为它的思考路径是“什么是”或“这是什么”,其中的要害,在于系词“是”而不是“什么”。
末人否认痛苦的意义,追求痛苦的降低,向往安逸。众人之所以听不进超人的福音,不是因为上帝还活着,而是因为他们并不苦于上帝之死和痛苦之无意义。他们调转了方向,不再追问痛苦的意义,而是追求痛苦的降低。如果说还有什么是有意义的话,那就是减少乃至消除痛苦。问题不在于痛苦无意义,而在于有无痛苦。